月黑风狂一叶舟

今日惊蛰

　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，原因很简单，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，至
今无人打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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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。他十七岁就娶了婆娘，
4 W) v. l- p  z4 v: W十八岁就当爹，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，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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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。文革期间，老孙头也是十里
  G3 o( D& Y3 N! p八村的风云人物，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，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
革委会的副主任，可惜好景不长，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，不过，
; g+ z3 H  y* k- A  v+ L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吃过皇粮的人。

' m9 Y/ Z, b7 P  Q8 P2 N第三个记录就是他老孙头是村里结婚次数最多的一个，谈起这个记录就让村
) T: `4 `- {* P; x2 y. ?里的年青人们羡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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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x2 q: E0 `: `) S- G) f, d老孙头一生结过三次婚，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，婆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
  R3 ^* Z( j1 F: j3 V% K后就生病死了，第二个婆娘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，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大十
+ _' e4 h) ^7 t& a岁的寡妇，这回倒是没跑，可嫁过来没几年，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精精瘦
瘦，后来又命丧黄泉。从这起就没人敢嫁给他了，而且两个女儿也长大成人了，
; ]& i0 F( t* _/ k0 Y. o9 b9 s他也慢慢变成了老孙头，才收拾起心情，不作它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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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的第三个婆娘还没去世的时候，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。婆
2 P0 V* ?& o6 l% j娘和隔壁的五婶关系好，无话不说，有一次告诉五婶，说老孙头下面那东西无比
0 S) w4 r' r5 M粗大，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，厉害得很，听得五婶羡慕不已，到处传播。于是，
这就成了老孙头的第四个记录，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，无人敢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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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U; w" b" c( m0 e现在老孙头不比以前了，两个女儿早就嫁人了，家里就留他一个人，尽管有
' h* U1 w  s, s/ x  w四项记录的光环罩在身上，但也倍觉孤单。家里的地也不爱种了，索性租给别人
种，每年乐得收点租子。去年的时候，老孙头弄了一条船，从此吃喝拉撒睡全在
& r% d, x7 _6 D) x* n& G, l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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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S/ ~" x- b1 x! @! l% ~村子外面有一条江蜿蜒而过，平时人少，村里人虽靠水却并不吃水，以水为
生的人不多，老孙头乐得清静，天天划着船打点鱼，晚上的时候，在船头煮鱼，
5 h' E3 |, m( o0 f! ~6 W4 F+ b顺便喝上几杯，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，听暮鸦归林，活得滋润。

* T5 g+ O, Y0 y  L3 V* Z* G这天，老孙头运气不怎么好，只打到两条小鱼，索性就划着船到了下游，两
$ y1 Y+ K* e6 U3 R: K岸风光正好，老孙头想起这儿离大女儿孙秀英家已经不远了，不如到她那里去吃
午饭，随便看看自己的两个外孙，就把船靠了岸，系在江边的一棵树上，朝着远
1 u) _% a" k( I$ l( D1 C& _- C处的村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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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翻上坡，老孙头远远地看见对面走来两个人，有一个好像就是自己的大女
* t' ^& O1 k0 b/ L- G儿孙秀英，旁边跟着一个年青人。老孙头张开嘴正要喊，就看见两人钻进了旁边
的玉米地里，老孙头心想：「这么热的天到玉米地里干什么？」也就不再喊了，
跟着就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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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近那块玉米地，老孙头就听到有人说话：「秀英婶，你的屁股真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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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@' C' _* ^% [/ t, {5 U3 J# p接着是孙秀英的声音：「大你妈个Ｘ，你妈屁股才大呢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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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`! V0 F. X1 C0 I# B老孙头吓了一跳，不敢再走，就趴在坡上囊桓鍪�头后面向下看。浚猓騗 只
$ b# Q, W  H6 h0 h见孙秀英正蹲在玉米地里解手，裤子都脱了下来，光着个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蹲着，
6 _: e0 I6 p* v2 w  D8 @旁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，正嘻皮笑脸地盯着她看，孙英秀伸手打了那年青
; z- K6 |0 T. s7 h3 x" m: _人一下，笑着骂道：「看你妈个Ｘ，没见过女人撒尿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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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孙头就觉得心里「铛」地一下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就看见孙秀英两腿间黑
8 B( [# s/ o( D' I4 d& _$ k1 B漆漆的，无比神秘。再一看，这个年青人也认识，是孙秀英丈夫的侄子，叫何国
明，自己去年去女儿家时还见过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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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见那何国明道：「是呀，是没见过女人撒尿呢！婶撒得真好看！」说着从
7 j4 F5 z& v- t% K  P包里掏出一团纸来，蹲下身去，「婶，我来给你擦干净！」伸手就去擦秀英的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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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U+ P4 c- d/ W* p孙秀英也不去管他，笑吟吟的看着他，说：「你小子手可别乱摸喔！让你二
叔看到了非要你命不可！」

何国明把婶子的阴部擦干净之后，又伸手摸了摸，孙秀英才穿上裤子站了起
) A3 ]5 x$ M+ h* N) t来，四下看了看，说：「快点走吧，不然回去又晚了！你娘又要骂你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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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`2 o! E; w& X  @何国明嘿嘿笑道：「婶让我亲亲再走！」

5 j. o- a4 k: b( m2 R% G秀英就骂他：「日你娘个Ｘ，快点走吧，改天有时间了再说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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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国明只好无可奈何地跟在孙秀英后面走了。

1 m' n5 Y/ ?, J( S& E3 y8 {「丢先人的脸呢！丢先人的脸呢！」山坡上的老孙头气愤得趴在地上，半天
没回过神来。「这个骚婆娘，丢你先人的脸呢！」老孙头擦了擦脸上的土，吃饭
的心情也没有了，干脆转身又下了坡，回到江边，解开船，向上游划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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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正是午时，两岸的蝉声鸣叫，江水清悠悠地渗人心脾，老孙头在船头发
了会呆，半天才喃喃自语道：「妈的，女人！女人！」

( u! J7 A1 I: D$ F# @这天晚上，老孙头船上的油灯亮了很久，他坐着出了会神，又抬头看了看田
野，蛙声四起，远处有萤火虫在飞，老孙头叹了口气，一口吹灭了灯，就躺在船
( ~7 Y3 z9 E. y' q. j头，嘴里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，手却慢慢地伸进裤裆里去了，一阵一阵地上下蠕
动，好半天才静下来，老孙头长出了一口气，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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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水里「刺」的一声，鱼儿跃出了水面，然后又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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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`$ R0 \7 k, H- ~6 t（二）

) m2 Q( D+ k' o- t村子里又传出了谣言，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人士老孙头。

0 h; A: v0 P% V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婶传出来的，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，原因是老孙头亲
自上门要五婶给他再寻个婆娘。老孙头最后一次娶婆娘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，如
今他也是５８岁的人了，突然起了这个心思，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
闻，特别是那些妇人，传得有滋有味，乐此不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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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P9 }2 C' R' ~" y) k后来，话就传到老孙头耳朵里，气得他双脚乱跳，在船上骂了一回，可惜没
8 S; }8 y4 m8 l  O. H& Z人听到，老孙头心想：「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婆娘有汉子，天一黑就可上到床
2 F, w6 U/ [' z上抱头乱整，老子呢？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！妈的，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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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孙头等着五婶给他回话，没等来五婶倒等来了大女儿孙秀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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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x+ K" C* W- O3 }孙秀英今年快四十了，出嫁前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俏姑娘，长得细眉大眼，
8 L( U$ y& Q- J. w( p如今两个孩子都十多岁了，看上去还是挺精神，收拾得很干净，看上去白白嫩嫩
3 I) p# j# v% ~3 O5 s的，在农村里很少见。

8 d2 B; M- ?8 F6 R6 |6 l# N& [见到大女儿，老孙头心里就「咯」地一下，像是什么东西碎了，一下就想起
% d: }/ D1 M, i+ I. A那天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事来，就像吃了只苍蝇，浑身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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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咋来了？家里有事呀？」半天老孙头才吐出一句话来，坐在船头看他的
渔网。

( i8 p5 }8 d# L, `7 g$ ?' `孙秀英费了半天的劲，撅着个大屁股，好容易才爬到船上，坐在船头喘气，
7 d9 V. G- L- N  u) H- z说：「家里没事呢！刚收完豆子，我来看看爹！」

0 O- @9 Z. C; \& G+ _8 T4 s+ ^「我有啥好看的？」老孙头回过头来说，秀英的胸脯胀鼓鼓的，正剧烈起伏
着，老孙头忙又回过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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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g& V/ H- E7 e' r4 X, D$ z! s- O等了半响，孙秀英才试探着问：「爹，听说，你准备再找个老伴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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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@: C3 ?. J5 L& c, ?0 D' ]6 J老孙头心想，「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！」于是就回过头去，看了女儿一
眼，「嗯，有这事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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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r- m0 q/ e6 _' A3 W0 x' C# K( G+ K1 e孙秀英倒不吃惊，早有准备，道：「爹，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，还找什么老
0 k3 ~5 `) j" [9 P: Y伴啊，我都快四十了，你要是再给我弄个妈来，你叫我们这些当儿女的脸往哪儿
放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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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串讲得老孙头有些抬不起头来，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，
但嘴上却硬：「你说得容易，老子一个人过，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，你们从
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，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，现在倒管起来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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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u0 m5 W9 }/ W7 O6 a* [& e父女俩吵了一下午，眼看天快黑了，孙秀英总算使尽浑身解数，让老孙头打
消了找老伴的念头，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，给老孙头做饭吃。

老孙头倍受打击，坐在船头喝酒，有些丧气，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，远处
8 v) ^: B' q8 G( H2 P4 F的山坡上，暮鸦归林，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。孙秀英撅着屁股从江里打水，老孙
头看了一眼，心就跳得厉害，秀英的屁股怎么这么大？这么圆？老孙头一下又想
( a, A3 v7 a: a" |. {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。

做好了饭，天已经黑了，船上点起了油灯，河风吹得凉爽，河边洗澡的几个
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，一片安静。

孙秀英坐下来陪爹吃饭，使劲地给老孙头夹鱼，老孙头还在气头上，就说：
4 q& n& r% |' d9 q6 z「老子不爱吃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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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秀英吃惊地看了爹一眼。「鱼可是好东西！爹咋不爱吃！」

/ L, j1 x2 d5 s3 U) w5 s0 d老孙头说：「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，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
到，饱汉不知饿汉饥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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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吃，老孙头就边喝酒，孙秀英也陪着爹喝几口。吃过饭，老孙头就觉得头
有些发晕了。孙秀英跑到船头，仍就撅着大屁股从江里打水洗碗，老孙头借着酒
  X9 t( O  s1 R+ S/ R& U劲，大胆地看着，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，晃得老孙头一
( W3 y3 Q$ T% N阵眼花。

看着看着，老孙头发现了一个问题，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，像是血一
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，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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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5 c9 F, s/ _  Y4 Z1 j- j) K老孙头一下跳了起来，把孙秀英吓了一跳，从来没见过爹这么厉害，还没明
: u/ H' w+ j9 Y( H, u8 C; s: p. _7 u白是怎么回事，老孙头已经把她压在了船头上。

孙秀英大吃了一惊，「爹，你怎么了？你怎么了？」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
! V! A* M  f5 h" J! R) a: c老孙头。老孙头不说话，只顾着伸手去捏女儿的胸。秀英一边护住胸脯，一边推
) W0 e- r* L  Z9 x6 r/ @! Z老孙头，「爹，要干什么？我是你女儿呀！」

「秀英，好女儿，来，让爹摸摸，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！」老孙头喘着
粗气，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，手上力气却大，压得孙秀英动弹不得。「来，
好女儿，让爹摸呀，爹求你了！爹想女人呀！」说着说着，老孙头的泪竟然下来
- F& I) ~& Q7 ]# S' ]4 S7 G1 J  T了。「爹本来想找个老伴，又给你们丢人了，爹也是没办法呀！爹几十年没碰过
女人了呀！爹受不了啦呀！」

$ ]; L5 W  ]# B孙秀英本来还在努力反抗，看到老孙头老泪纵横，心也不由软了，慢慢地就
停下了反抗，想了好久，「他虽说是我亲爹，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我和二妹，也
: t7 Q" W; u5 ?7 H0 {  I3 Q不容易呀，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，也怪可怜的，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，
: m5 U- x+ S, i孩子都那么大了，没什么了不起的，就让爹弄一回吧，他几十岁的人了，进去也
弄不了几分钟！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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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想。孙秀英就不动了。

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。

) @8 H4 W6 Z; t; {* S9 {. i0 S（三）

. \8 U8 h4 D- X' V' ^( }0 B这个夜晚没有月亮，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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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M0 T8 j4 ?: M8 ]$ P河里起风了，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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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I$ M# F$ N( J1 ~* I+ s老孙头趴在女儿的身上，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，满含羞愧，「丢先人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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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这个老不要脸的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打主意！丢先人呢！「他暗暗骂着自
! u. }9 l+ j* K* Y- ?己，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。

1 D2 T( J9 Q( A- S: K就当老孙头准备从孙秀英身上爬起来，跳进滔滔江水里时，孙秀英说话了：
$ _  q+ H$ F$ E" w& H% w' w「爹，在这船头不行，小心有人路过，能看得见的！」停了停，孙秀英觉得有些
/ R% o' L6 b, M8 [* r2 \8 e9 z脸红，好在黑夜里看不清楚，「到船舱里去吧，那里不会有人看到了。」

/ B9 c# u2 O/ Z0 n一霎间，老孙头觉得自己听错了，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，已经不属
% E) ?+ J. l  ?7 o  z: `' ?于自己了。半天才回过神来，连忙说：「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！我把船划到河中
间去！」爬起来就去划船。

. X) d' u, T7 ]$ \孙秀英又呆了呆，好久才下了决心，起来进了船舱。

8 k, z- l" r" h! v. P. u船舱里的油灯如豆，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。老孙头几下把船划到江水的
/ h8 B# a2 Z; X' {1 L+ }1 R( _中央，跑进舱里。孙秀英已经躺到船舱的铺盖上面，背对着老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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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- Q. K/ ]( o5 m% A老孙头顾不上吹灭油灯，就扑了过去，压得孙秀英低叫了一声，才发现自己
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，下意识地伸手一摸，才吓了了一跳，「爹，咋……
咋这么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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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l8 O4 l: w7 \7 h8 c0 o7 B5 Q老孙头嘿嘿笑道：「大点好，大点好！女人都喜欢大的呀！」就动手去脱秀
% n8 Z. K2 l, M+ \/ g/ \英的裤子。

孙秀英抬了抬屁股，让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，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爹下
面那东西，心里暗暗称奇，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，比自己那
死鬼汉子要强了不知多少，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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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& s) A5 I+ y老孙头把女儿的裤子一脱，就压了上去，他的手在秀英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
: }/ z( n* b& l4 i摸，很柔软，很光滑，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！老孙头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
% K3 _5 K& D. V/ C! G% ~/ }' e这样的好东西了。他很快就发现秀英的屁股中间出水了，拿手伸进女儿的臀沟，
才发现这里又是一块「水草丰足」的宝地。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
一样，无比润滑。

( I0 H" N6 D7 @. d. w: h想不到女儿都嫁人快二十年了，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，这就是女人呀，真
正的女人！老孙头心里想着，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女儿解开裤子掏了出来。

孙秀英开始轻轻地喘气，毕竟已经是中年妇女了，少了许多羞涩，手里已经
0 y1 k( }* d( O% s捏着老孙头的那根大鸡巴，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，天啦！真的好大呀！孙秀英
7 R6 Y+ R) P$ A5 p" z, H0 _想：这才是男人呀！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！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！

毕竟是女人，经验丰富多了，到了要紧时候，比男人要小心得多，孙秀英提
醒老孙头：「爹，把灯吹了，把灯吹了，别让人看了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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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o$ j2 `# ]+ x3 U- g老孙头把头一抬，一口气就吹灭了灯，几下就爬到女儿身上，那根已经胀得
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孙秀英那个入口，在穴嘴上磨了两下，沾了些油水就
: Y. C. F9 c, J& p9 R0 M一根捅了进去。孙秀英尽管已有了准备，还是痛得张开了嘴，却又发不出声音，
/ ]. W' Q0 i+ P+ H! M「喔……喔……」地哼！

老孙头可不知道怜香惜玉，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，好在孙秀英生过娃
娃，这些事做得多了，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，加上油水又多，要不然早就
: o& x! @8 d) T) Q$ ?& `痛得死去活来了。

孙秀英只觉得下面被爹塞得满满的，找不出一丝空隙来！每次一抽出，就像
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，每次一插进，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。

: G; F) D/ k9 {, {) x「喔！……天啦！……我要死了！……要死了……」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
  a- A; n! }9 o, U& z3 ?4 Q了起来，好在这是在江中央，离岸已远了，平静的江水悠悠，掩盖住了许多东西。

老孙头抽了一会儿，才想起女儿的奶子来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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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伸手掀起秀英的衣服，天热，衣服都穿得少，老孙头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
胖奶来，尽管在黑暗中，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。

好舒服呀！这就是女人！老孙头心里叫喊着，日它妈的，舒服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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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得更急了，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，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，几只夜
) ^* u# G/ T2 M6 ~* v! B' ]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，惊恐不安地鸣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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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M8 N( b# i$ ]! L3 D+ E孙秀英也在鸣叫着，声音很小，但很急促，如同催命一般。翻来覆去就是一
句：「我死了！……我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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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A5 p7 K6 z; R+ w* `3 y二十分钟后，老孙头就在孙秀英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
正的性交。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孙秀英的肉洞深处。

老孙头爬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了，孙秀英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，天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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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种什么感觉？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！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。

0 t0 I9 m' g& p2 A2 L（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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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S) G$ G& e& b( H5 V- ^% r. N/ f这时候，雨下来了，很大很急，打得江水叭叭的响，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
6 D0 M4 m/ E  v2 \: v中！老孙头反而觉得了安静，趴在孙秀英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，很有些夜来渔
+ O8 a4 r! H; V# Z舟听雨声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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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D1 o3 M8 `& G' w$ G, n/ I完全回过神来的孙秀英有些羞愧了，拉过被子盖在脸上，身体却还在回味着
刚才的巨大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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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+ j% F) A8 p( f「是爹不好呀！爹不是人呀！」清醒过来的老孙头也有些发怯，不安地说，
刚才的威风全不见，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。

. F3 @5 y. S- v# b! \3 `半天，孙秀英才拉开被子说：「不怪你，爹，你也难过呀！几十年没碰过女
" z5 z) r& O; m1 z人了！女儿也是自愿的，反正都做过了，后悔也来不及了！只要不说出去就行！
没人知道的，再说女儿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，这些事情没什么了，咱们该怎么
5 S0 w! m' L7 U! v样还是怎么样呀！」
6 C/ |, C3 E' Z% A, Z1 [4 Y
2 u) U! \8 Z+ a8 B4 Z2 X( Z$ L5 z7 v听着女儿不怪自己，老孙头才稍微轻松了一些，说：「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
睡吧，别回去了，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，住不得人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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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秀英点点头说：「下这么大的雨，我也不能走了，等明天我去把屋里收拾
一下，再回家去，反正大毛和二毛都知道我上他外公这里来了。爹，雨这么大，
' [+ _% Q4 v0 l2 B, H小心船被冲走，把船划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！那里没人去！」

7 F) }1 m7 }  C& F  x* Q老孙头点了点头，叹了口气，出来把船划到山崖下，再又钻进舱去。

3 u: T) i. J& O: U8 F「睡吧！爹！」孙秀英已经穿上了裤子，把身体向里挤了挤，空出一块地方
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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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3 M9 d( s8 r3 g$ I老孙头犹豫了好半天，才慢慢地躺下来，挨着女儿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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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雨下得大，老孙头翻来覆去，怎么也睡不着了，身边的秀英不断地发
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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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|/ T- |( _# h. `- }到了半夜，雨下得小了，孙秀英一觉醒来，觉得身边的老孙头还没有入睡，
就问：「咋了？爹，怎么不睡？身上哪儿不舒服吗？」
! }( p2 w7 ^. c5 ~/ m; P
) a' h- L2 f6 C. T* M- }& Q7 W$ |老孙头呢喃了半天，脸都红了才开口说：「没啥！没啥！就是…就是又……
想了！又想那个了！」

孙秀英看着爹的样子，觉得有些好笑，「又想了？」在黑暗中伸手一摸，果
然，老孙头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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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又想了？」孙秀英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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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啥！好多年没做了，它没够了！你睡吧！」老孙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
「可不能憋，当心憋坏了！」孙秀英笑着说，想了一下，就伸手把裤子解开
3 `' C. ?9 [/ l脱了下来，然后，翻身躺着，屁股对着老孙头说：「爹，你来吧，可别憋坏了！

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，不在乎多做一次！「末了，又加了一句：」爹，你
轻一点，你这个太大了！「

老孙头一下又清醒了，说：「好女儿，你比谁都强呢！」

孙秀英在黑暗中躺着，老孙头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，慢慢地欲
% P0 |5 w; h' D& q6 U& b( C火又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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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孙头有些疯狂地低着头，舌头在女儿的大屁股上舔着，好多年没有这样享
7 k- m/ ?, g7 v' S2 ?受过了！老孙头想着，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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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X( Y8 b+ C6 Q! T' |" E6 {孙秀英被爹舔得发痒，就翻起身来，不让舔了，老孙头嘿嘿一笑，又开始在
) a' j) Z2 d5 n& P她的肚子上亲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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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9 j; l% |- D1 S「爹，你痒死人了！」孙秀英咯咯笑着，拿手去打老孙头。

! U- L7 H6 j$ P0 o. \8 S5 g「来，好女儿，你给爹揉揉下面，爹痒死了！你揉着舒服！」老孙头说。孙
秀英毫不犹豫，伸手就抓住老孙头下面那根大鸡巴，轻轻地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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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z2 F4 |2 F( x7 q9 `没多久，孙秀英就先不行了，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，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，
就催老孙头：「爹，我不行了，痒死了，你快点上来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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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s. S. _( j. x7 }+ x6 O* o老孙头也早受不了啦，就骑到她身上，孙秀英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，老
5 E2 g# D3 P( X2 V孙头很快就插了进去，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。

% o8 f' M' T5 w( _2 q这一次，老孙头冷静了许多，不像刚才那样猛冲猛杀了，急一阵慢一阵地搞
得孙秀英又急又痒，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干上几十下。

「爹，你好厉害！」孙秀英喘着粗气，双腿夹住老孙头的屁股，不让他连根
; E! S9 K5 Q3 v" q5 i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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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舒服不？舒服不？」老孙头狠狠地抽了两下，问秀英。突然间一种几十年
& j9 Q+ ?! s9 @  i6 n前的感觉涌上心头，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婆娘，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，
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，以前她们都嫌自己
+ e! @3 b4 Q7 W' a太大，不太愿意和自己做，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好处的女人了，这个女人竟是
自己的女儿。

$ j# ?, K  `+ m# n+ ^# A0 d5 b「舒服，好舒服……我要死了……」孙秀英低声说着。

雨已经停了下来，天快要亮了，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，几只勤奋
5 C& W$ v2 y( f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，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。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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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3 u+ \6 E; v, T, F/ v/ H7 {这一次，老孙头支持了很久，迟迟不肯下马，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
% P5 u  `" r  A$ L6 x* o' J; u的本事了。但孙秀英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，不成人样了，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，
4 m( z2 p. W( {' n8 ~& G, x; j+ u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，声音也嘶哑了，像死了一样的哼着。

对孙秀英而言，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，从三十岁的时候起，这么多年了一
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不敢接招，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，而且是一
; q9 M7 F4 m# H9 m个快六十的老东西，而且，是她爹！

8 h5 V1 _+ {4 V2 H4 R, u/ S等老孙头从孙秀英身上爬下来的时候，孙秀英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，累
: h- H; Z: f4 Z: I! V6 o得趴在船舱里不能动弹，好半天才问了一句：「爹，我死了吗？」

. p, i9 G  s5 ~: i: W! e4 Q天亮的时候，老孙头把船又划到岸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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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一个晚上没睡，但他很精神，高兴地唱起了山歌。歌声在群山间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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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h1 w% q- n. ]2 o  E) M$ _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，跟着就回应起来，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，响彻这个宁
静的早晨。

$ f+ s& Q6 u4 G8 Q2 e村里人是一大早就看到老孙头家的大女儿孙秀英回到村里的，很惊讶的问：
「秀英呀，这么早就回来看你爹了？」

# N3 {5 D4 h$ a" v# n7 J秀英咯咯地笑道：「早一点走路不热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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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只狗和几个孩子追随着孙秀英回到老孙头那间破房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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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o  p" I0 b  b5 l1 P9 e「秀英婶，你有糖吗？」一个孩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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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婶忘了带了，下次给你们带好不好？」孙秀英微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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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V* W; {9 n' A- ]3 U' A「不好！」孩子们生气地跑远了。

而此时，火红的朝阳正从东方升起！